求,人家店里的炊具早就洗净晾干了,但是沈桎之是熟客,并且提出愿意三倍价格,对方便也只好答应。
挂掉电话沈桎之就笑了。
他起身离开,想,一切已经明了,无论内心再怎么狡辩,他都已经不可避免地沦陷其中了。
在那之后的每天沈桎之都像悬崖上走钢丝。
他完全诚实对待自己的情感,对池煜比过去每一天都更要好,公司和家族纷纷扰扰的勾心斗角让他疲惫,可每天想到可以同池煜一起,他又觉得一切都还光明灿烂,连奋斗都有了力气,自欺欺人地想哪怕不到情侣身份,也有最佳损友去做。
他当然不甘心最佳损友这个身份。
在明确自己的感情后他便有过告白的想法,沈桎之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,比如良辰美景好时光,比如这次比赛后如果拿到金奖又可以共进晚餐的时候。
他提前十天订好了餐厅。
沈桎之很想带池煜再吃一次当地特色美食,很可惜白斩鸡或是肠粉都不适合烛光晚餐的浪漫,他只好订了一个市中心的法餐厅,包了一整层顶楼,那个时候禁燃的律文已经提出,好在还没落实,因此沈桎之又提前联系了人,订了烟花秀。
“不过大概我真的运气很差,老天在感情方面从来不会眷顾我。”沈桎之讲,“决赛前一晚我们大吵一架,你一定记得。那天最后我同你道歉,说先把情绪放下来,第二天吃晚饭再说清楚。你大概不知道我原先打算要向你表白。”
决赛前吵架是谁也没想到的。
原因再简单不过,沈桎之的错,他竟然敢在决赛前一晚喝酒,醉醺醺地回家,池煜握着参赛的胸牌从傍晚到凌晨,打开门迎来一身酒气的沈桎之,当场就又把门甩上了。
沈桎之的口袋里有钥匙,他没有主动开门,把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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