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好几天,差点连家都不回,把师兄师姐吓一跳,问怎么回事。池煜讲自己要离开了。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,师兄鼠标一摔,大喊真的假的。
这件事实在很难解释。
池煜总不能讲他要下决心去追人了。
思来想去最后他还是用私事做托词。
其他人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,每天都问池煜好几次,到最后都满脸怨念,看池煜就像看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,池煜哭笑不得。
他战战兢兢赶工,却没想到天降横祸。
或许也算不上横祸,池煜接到电话的时候想,倒也符合他的说辞。
池煜大哥是市委的,跨年前一天落马,被查出贪污贿赂过亿,池氏受牵连,几乎被一锅踹,先是股票大跌,紧接着又被有心人举报,名下几家公司都出了资金问题。做空机构提前被通风报信,手很快伸了过来,池父焦头烂额,还没来得及联系人就被请去喝茶。
池煜当然没有赦免权。
下班前一刻纪委监委出现到研究所楼下,池煜叹了一口气,心态倒算好,只是遗憾不能按计划离职去找沈桎之坦白,甚至可能要经历人生第一次最特殊的跨年。
师兄师姐们面面相觑,以为只是池煜这几天支支吾吾的私事,眼神各异,全都噤了声。
池煜还差最后一页数据没记,还是拜托旁边的师兄帮忙,然后知情识趣地被带走,手机没收前他切去微信瞟了一眼。
沈桎之已经被他置了顶,此刻仍是毫无音讯。
被请来喝茶其实并不好受。
池煜在那把椅子上坐了十多个小时,面前的人轮了几轮,问的问题翻来又覆去,池煜本来这些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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