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询问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提交初稿的时候,只是笑了笑,讲还不够完善。
这当然是谎言,因为并不影响任何大结果,因此警方不予追究。
沈桎之有过好奇,在池煜提出的时候就问过,只是池煜支支吾吾不讲话,沈桎之便挑挑眉,权当放他一马,不再追问。
池煜没有说出口的,是一份连自己都有点不曾明白的执念。
他在一年前的个人比赛第一次遇见沈桎之,对方给予他随口的鼓励,池煜便从此无意识地追随着沈桎之的脚步。
池煜将那年那日当作初遇,心里深深埋起来,在第二年居然要实现和沈桎之一起比赛的愿望,怎么也没办法捂完全,心思还是一点一点泄露,绵延不断。
沈桎之问他为什么要三天后再提交。
他不肯讲。
“因为三天之后是我们初遇的一周年纪念日,但你肯定忘记了。”
难道要这样说吗。池煜当然没勇气。
池煜在天旋地转的疼痛里回忆起那段对话,竟有种解脱的庆幸。
还好当初真的没有讲出口。
因为他们的初遇在更早更早之前。
池煜还是很小的时候,并没有现在那么不受宠爱。
相反的,他念幼稚园的那几年能说会道,见人就乖乖地喊叔叔阿姨,小嘴一张就是甜得人受不了的话。那时见过池煜的人都哈哈大笑,对池士擎讲,你家这小孩会讲话,以后有大前途。
其实只有池煜自己知道,他只是为了讨父母开心。
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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