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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有一天会欺负腻的。
沈桎之抱着这样的心态度过半个月,直到今天遇到池煜。
他喊自己哥哥,睁着那双太明亮的眸子冲自己笑。
而如今一门之隔,他大哥讥笑地又将他成为“骡子”。
哪怕池煜并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,沈桎之也对此感到难堪。
他第一次选择不回应对方,沉默地站在床边。
沈桎之大哥骂了一句脏话,又踹了一脚门。
“喂,骡子?你在不在?死了?”他在门外显得烦躁,音量却还是很低,不知道在忌讳什么,沈桎之猜他是怕大人找过来。直到对方问他“沈桎之你到底在不在里面”的时候,沈桎之才走过去,开了锁。
门露出一条缝的瞬间他大哥就重重地推开了,然后猛地后退一步,脸上很嫌弃:“靠,什么味儿这是,你捡垃圾去了?”
杂物间确实有一些异味,何况刚刚给池煜抹了碘伏,再从外面进门,闻到的气味估计是奇怪得不行。只是沈桎之在这里待太久,如今只觉得里面是闷热的,暖呼呼的,像池煜热的脸颊和手心一样的气味与温度。
沈桎之不吭声,挡在门口,没什么表情。
“池煜在不在你这里?”他大哥问。
沈桎之一瞬间晃神,没反应过来对方在问什么,又很快意识到讲的是谁,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被人喊了一个下午哥哥,都不知道人名字是什么。
迟育?迟遇?不,不应该是这个迟,他看过报纸,最近排得上名号的是池家。
池塘的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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