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大人们不在,哪怕池煜姓池,沈仁育也没打算给多少好脸色,何况池煜昨天同沈桎之呆了整整一个下午,在沈仁育心里自然而然被打为一类人。通通冷眼相待。
沈桎之下意识微微侧过身,挡住半个池煜,作出防御保护的姿态,轻轻盯着自家亲大哥,不讲话,犟着在那。
池煜揪着沈桎之的衣角,从他身后弹出半个脑袋,礼貌地回答:“我家司机送我来的,我家人不来。我来找沈吱吱玩。我们要去花园玩,汽车玩具。”
他才幼稚园,讲太长一点点的话都要卡顿,好在逻辑通畅,沈仁育便还是耐心地听完了。
然后沈仁育像是被逗笑,眉眼弯起来,千千万万的嘲讽从里绽放:“沈桎之?你同他玩?你知不知道他是谁。什么身份?”
池煜想,我知道,仆人家的儿子。
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讲出口。池煜读过童话书,知道王子们有自尊心,于是他想了想,松开沈桎之的衣角,站了出来:“我知道。那又怎样?”
那又怎样。
沈仁育很明显顿了顿,好像真的被一个才到自己膝盖高的小孩子问到,眯了眯眼,好一会才说:“自降身价,我不管你,但是我能管沈桎之。”他的目光移过去,眼神冷冰冰的,像一条毒蛇,“谁允许你出去玩?你真把自己当什么了?”
沈桎之的手轻轻在身侧攥成拳头,却一声不吭。
他要是反驳,只会迎来更后患无穷的毒打或辱骂。
这个偌大的深宅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帮他。他亦无法逃离。
剩下的选择便只有隐忍。
心脏上绑的千斤顶越来越重,沈桎之简直感觉自己的血管都在发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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