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虞绮当时刚好要上体育课,陪着池煜走来实验楼,叹了口气,讲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在机场等一艘船。”
池煜不反驳。他傻的过分,就是在分离那么久后还是念念不忘,告诉自己或许见上一面就有勇气再开口说你好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在遥远北方供奉的牌位起效,沈桎之居然真的好心地走到后门来。
沈桎之穿着正装,打扮很正式,池煜知道他这是接受完媒体采访才过来的,却还是免不了愣在了原地。
两年不见,他变化真的太大。
沈桎之瘦了挺多,但是同之前少年的消瘦感不一样,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间冷淡的神情变化,轮廓深刻,抿着唇的时候整个人气压都很低。他走得很快,身边跟着三四个保镖,身旁是合作项目的一个院士老师。
那个老师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些什么,声音很大,池煜隔得那样远都能捕捉到一些字眼,猜测他们在讨论要完成的项目进度。
那年入冬很慢,都快年底了有时候还会气温飙升,池煜捉摸不透气温,只穿了一件薄卫衣,谁想到那天气温降低,他出来蹲守沈桎之太急没来得及带外套,在室外瑟瑟发抖大半个小时,手指都冷得有点僵硬,却还是在见到沈桎之的那一秒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。
上课之后这里没有什么人,池煜的脚都麻了,撑着雕塑的底座偷偷站起来,庆幸这个爱因斯坦足够高大,能把自己挡得彻底,却又很担心自己被发现,因此只敢露出眼睛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沈桎之。
风吹过来,沈桎之额前的碎发也扫过眼睛,他很随意地拨开,却在手移开的瞬间仿佛意有所感,大步跨开的腿停了下来。
沈桎之抬起头,很短暂地看了一秒这边。
爱因斯坦的雕像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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