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知下一秒电话那头的人率先开了口。
“是这样的,池先生您今年是确认委托我们对牌位做祈福仪式,本人不亲自到场是吗?”
沈桎之这一瞬间怀疑自己是否还没睡醒,然后又很快判断这是不是一个诈骗电话。
他把手机轻轻拿开,看见上面也没有备注,只是一串号码,不过ip显示是池煜曾经从大学到上一个月一直呆着的b市。
沈桎之很快意识到刚刚对面开口时候说的是“随喜赞叹”,以及后面一句话的祈福之类的话,判断出这大概是某个信奉佛教的人。可是池煜信佛吗?
沈桎之印象里池煜甚至不知道要怎样跪拜。第一次上香都是沈桎之亲手教授的。
沈桎之觉得自己应该礼貌地回告对方自己不是本人,可以稍后再拨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沈桎之的心脏好像被人拿着锤子很轻地敲,就像寺庙里钟声荡响,久久地回荡。
沈桎之低下头,看着还在熟睡的池煜,对方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呼吸很平稳,整个人都恬静又乖巧。
电话那头听不到回应,很疑惑地“咦”了一声,询问这边是否能听到。
沈桎之的心跳的很快,他的耳边是打给池煜的陌生电话,眼前是安静熟睡的恋人,或许半个世纪那样漫长,或许只有一秒,沈桎之第一次没有什么远谋深算甚至思考,只是凭借一份缥缈的直觉,回答了对方。
“我在。”沈桎之说。
他握着电话,动作很轻地起身往外走,说:“不好意思,这个号码的主人池先生生病了,我现在代为照料中,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告知我,我来转告他。”
沈桎之真不愧是形单影只杀出血路成为的掌权人,这点谎言扯起来简直面不改色心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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