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观察对象

侧过脸，目光落在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上，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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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也遇到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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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就觉得理所当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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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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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头看她，眼神里带着点困惑，好像她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，“难道要我每次都冲上去劝架？还是要我跟每个因为我受伤的人道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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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忽然笑了，“那样的话，她们会不会觉得我对她们有意思，闹得更厉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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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吟被他问得一噎，竟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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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确实见过有女生因为他多看了一眼别的女生，就背地里扯头发撕作业本，那些闹剧像一场永不停歇的荒诞剧，而他始终是那个置身事外的观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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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擅长挑拨她们之间的关系。”她忽然开口，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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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书修的动作顿了一下，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：“我可没挑拨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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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挑拨。”楼吟看着他，“你只要对A笑一下，对B多说一句话，她们自己就会打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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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，低头翻开笔记本，又添了一行字：善于利用自身优势挑拨女生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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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子书修没反驳，只是看着她写字的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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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从头顶落下来，在她脸颊边缘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，她的睫毛很长，垂下来的时候像两把小扇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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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伸出手，指尖快要碰到她的笔记本时，楼吟猛地合上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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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什么？”她往后退了一步，警惕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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