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登堂入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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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着唇往旁边躲了躲，声音细得像蚊子哼：“不能在这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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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去我家？”子书修低笑起来，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后背传过来，“我家床比你这软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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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吟赶紧往锅里倒菜，刺啦一声响，油烟腾地冒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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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家人吗？”她没头没脑地问了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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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清楚。”他的声音淡了点，手却没挪开，指尖勾着她的衣角打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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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梧桐巷的房子……”楼吟记得那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房子，总是关着窗，门口的石狮子眼睛被人用红漆涂得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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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书修的手指突然顿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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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住过个老奶奶，”他说得轻描淡写，像在讲别人的故事，“她收养了上上个分身，后来把他杀了，自己也被吓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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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锅的滋滋声突然变得刺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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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吟把炒好的菜盛进盘子，没回头：“饭做多了，你要不要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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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书修没客气，拉开椅子坐下，带起的风里混着点泥土的腥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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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夹了口青菜，眉梢挑了挑：“手艺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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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，子书修像长在了她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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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从哪翻出个行李箱，里面装着几套和他身上风格相似的白衬衫，还有件黑得发沉的风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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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他总待在客厅，要么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，要么就趁她写作业时凑过来，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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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闹……”楼吟攥着笔的手在发抖，草稿纸上的字歪歪扭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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