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.满意?

你塞进那里...当成垃圾一样丢掉？!你说话啊.....晏玥，你看着我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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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那双手停止摇晃，转而捧住了她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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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迫她直视他自己泪血模糊的眼眸，语调陡然低哑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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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你了，快告诉我啊?！你心里难道就没有留给我...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位置吗?

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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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问声裹挟着暴怒、委屈与深切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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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混合着血和酒，从他凄哀的面容滑落，滴在她半闭着的眼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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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强暴者与受害者的界限似乎模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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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下一个在绝望中嘶吼的灵魂，质问着另一个仿佛已死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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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刚才剧烈的摇晃弄得有些晕眩，她缓缓地转动了一下眼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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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越过他泪痕交错的脸，嘴唇微动，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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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位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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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皮笑肉不笑，没有丝毫温度：“...有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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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玥停顿了一下，像在积攒最后的气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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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在刚才...你拼命灌满的......最深处...满意了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