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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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莉像是被烫到一样弹起来：“我吃饱了，先走一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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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说的这件事她太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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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莉就是被警告的实习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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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只手端着餐盘，也不管菜汤流了一点在手上，单手给郁青发语音：“你在哪呢？我想找你谈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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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青回得很快，也很平静：“我在家，你吃完午饭直接过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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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莉看了看只动了几口的饭菜，到底不忍心倒掉，让食堂打包了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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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耽搁了几分钟，常莉比平时慢了一点到郁青家。几乎是她敲门的第一下，郁青便打开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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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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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时间不长，常莉也不绕弯子，进门的同时劈头盖脸地问道：“你曾经是我的学生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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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青嗤笑一声：“还真是不留情面——对啊，我从来没有否认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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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莉静静地注视着她：“你没有告诉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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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还用告诉吗，你想起来了也就应该知道，我们当时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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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莉自知理亏，沉默片刻道：“我只是突然觉得，我好像并不了解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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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了解怎么让我爽就行了。”郁青无所谓地摊开手，“那些过去的，说多了恶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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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莉难以置信地看向她：“你不是这种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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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青冷笑：“你刚才还说你并不了解我，现在又有自信判断我不是这种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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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莉不说话了。她感觉郁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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