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初哥手上那块旧手表,”白茶在洗手间里问他,“我猜是你送的吧?”
周宇宁洗手的动作一顿,干脆利落承认是。
白茶:“我一猜就是。”
见他面色波澜不惊,白茶忍不住追问:“你都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?”
“这有什么可好奇的,”周宇宁只淡声道,“又不是什么需要瞒人的事儿,我跟班长是老同学,好朋友,好朋友间送块手表有什么稀奇的吗?你知道就知道了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