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想办法。”张孟说,“我在圈里的人脉说不定认识什么厉害的心理大师,实在不行介绍一两位佛学大师也成,总会有办法的,这事儿交给我。”
周宇宁正要说话,听到程砚初那头有动静,他扎挣着起来喊大家继续喝,几人忙把话头打住继续吆五喝六。
喝到半夜,都醉得不行,一堆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客厅,像他们十几岁聚会时的每一次一样。
倚在班长怀里的周宇宁醉眼望过每一个人,想起节目里一条高赞的弹幕,「看到老友团横七竖八躺一片,一下子让我想起,跟朋友们最近一次这样嗨还是前年去朋友婚礼,大家喝高了乱糟糟躺在一起,像回到了中学时代。」
「其实那时我们心里都清楚吧,以后大家都有了老婆孩子家庭,像这样的时候,是聚一次少一次了。」
「高定有限定款,老男孩的狂欢,也是限时限定的。」
是啊,周宇宁皱了皱鼻子,不过他想,他的这群老朋友们应该能一直长长久久地聚下去,聚到地老天荒。
他们是他和班长最坚实的后盾。
而和他的班长,周宇宁搔了搔程砚初的下巴,在班长下意识搂过来的手臂上捏了捏,往后仰了仰,让班长安心地靠进他怀里。
他当时在许愿树下许了两个心愿,一愿友情地久天长,二愿他和班长能始终风雨同路相携到老。
从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,周宇宁轻轻抚着那靠在他胸口的大脑袋,他和班长注定此生互为对方的软肋与铠甲。
但他不会再犯傻,他会让他这件铠甲的效用发挥到极致。
从知道班长发病始末和当年真相的那一刻起,他心中愧悔煎熬是真的,对班长他妈的仇恨怨怼是真的,同时他也知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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