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事不需要自己动手。
本来以他在回永资料里看到的翟院长,他以为他会是个现实的聪明人,没想到色令致昏,敢无视他的暗示。
陈家的买卖无论做到多大,居到何等上位,说到底陈唐都是个生意人,讲究在生意场解决问题。
他没有一开始就围剿翟越,是不想把事做太绝,可对方见他手段平和就心存侥幸,那他就该让翟医生见识一下何为现实,何为不可抗力。
翟越今天这个吻有些过于热烈了,有点刹不住车,就在这时,连甜的手机响了。
连甜推了一下翟越,翟越也慢慢冷静了下来,他松开连甜。
电话接起,是许司机打来的。许司机说,陈总颈椎犯了,让他来接连甜过去。
这种情况一年里总会有个七八次,只要事关陈唐这个老毛病,连甜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在做什么,都会放下一切出现在陈唐身边。
她虽不认为连家亮的行凶与她有关,但这人毕竟是她引来了,陈家若不收留她,也不会招惹上那种疯子,连家亮与陈唐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。
本着这个想法,她始终觉得陈唐年纪轻轻就落下这种需要用一生来康复疗愈的沉疴,不能与之完全撇清关系。
陈家任何人在出事后,都没有责怪她一字半句,连安阿姨那种眼里不容半粒沙的都没有,反而还来安慰她。
他们越是这样,连甜越无法放下,无法做到心安理得。
是以接到许司机的电话,她马上与翟越道别,然后坐电梯上到一楼,许司机说在她小区外面的马路上等她。
黑色的车在黑夜中也低调不了一点,连甜出了小区立时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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