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唐:“你先喝点水,冷静一下。”
连甜的唇白得失了血色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陈唐用手抵了下额,他的手骨节分明,泛着冷白,上边鼓起的青筋比他额上的要脉络清晰。
他的头还在疼。
他起身,想去靠近连甜,但她立时后退,躲避的态度明显,好像他是致命的病毒。
而她,只有一句话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陈唐的头疼需要到咬牙忍耐的程度,这让他烦躁。
他径直快步走到玄关,输了密码,门开了。
连甜利落地换上鞋,拉上门把手,陈唐在她身后问了一句:“你的东西,不带走吗?”
连甜头不回、手上动作不停:“不要了,扔了吧。”
不知被这句话触到了什么,陈唐的心脏毫无防备地被击中,伴随着丝丝缕缕地疼,疼过后一点点地往下坠去。
最无望的是,坠去的地方深不见底。
门,被连甜轻轻地带上,空气里只余,她残留下的独属于她的香气。
陈唐再也坚持不住,他按着额头,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他可是从来没有过头疼的毛病。
他烦躁地扯开衬衣的领口,一边往主卧走去一边脱掉它。他扎到床上,懒得再起来,连止痛药都没有去找。
半夜醒过来,心突突地跳,慌得要命,他连忙把手往旁边一伸,仿佛那里有治病的药。
但,丝帛的缎面上什么都没有,冰冰凉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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