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、名师高徒（五）

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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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的脚刚迈过门槛，听他问自己，只好又迈回来道：“这我也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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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可你不是刑名师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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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皮笑肉不笑道：“我是刑名师爷，可我不是刑名老天爷。”若想知道就能知道对方是被杀还是自杀，那他就不用在这里当师爷，直接去当大理寺卿或刑部尚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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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叹气道：“那谁知道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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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道：“有一个人一定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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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眼睛一亮，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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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佟姑娘。”金师爷想，既然你消遣我，我自然也要反消遣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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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击掌恍然，“言之有理。”不等金师爷反应过来，他一转身又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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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茫然地看着老陶，“我说了什么道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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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微笑道：“师爷胸藏沟壑，又怎会是我这等人所能猜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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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看他离去的背影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我究竟藏了什么沟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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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出了县衙，一边问路一边往顾射的府邸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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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时未至，他一身官袍走在路上霎时显眼，沿路引来路人频频注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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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他进顾府，街头巷尾已经传遍新来的县太爷要去找顾射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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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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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在顾小甲的伺候下喝粥，就听下人来回报，说陶墨正满大街地找他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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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于来了。”顾射嘴角微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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