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名师高徒（六）

的字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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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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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不识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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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有可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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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恨恨地咬笔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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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帖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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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顾射面前的已经不是粥而是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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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顾射的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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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进来。”顾射将拜帖放在一边，淡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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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顾小甲松了口气，立马转头将等在门外的陶墨叫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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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忐忑地进来，第一眼就看顾射的表情，第二眼看放在茶杯旁的拜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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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写的？”顾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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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想点头，又觉羞愧，涨红脸，进退两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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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：“用我家的笔墨纸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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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结巴道：“出，出门仓促，未及准备。幸好，幸好这位小哥帮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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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看在同坐一条船的份上，为他开解道：“陶大人怕坏了规矩，所以一定要亲手写一张拜帖给公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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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手？”顾射目光如电，扫过顾小甲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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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低头一看，手上墨汁清晰可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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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也看到了。他忙道：“不要怪他，是我胁迫他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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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胁迫？”顾射似笑非笑，“你胁迫我府上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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