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、祸不单行（一）

，愣了愣才干笑道：“大人你说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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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我没说笑。”陶墨认真道，“如此冷得天气，不是人人肯下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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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观众人都面露羞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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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夫心中暗暗叫苦：他之所以救人，乃是抱着知恩图报的心思，不想人是千辛万苦地拉上来了，却是个死的。本来还指望陶墨看在他英勇救人的份上能稍给赏赐，现在看来，只是痴心妄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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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蹲在蔡丰源的尸体前，又是摸脉，又是探鼻息，但人死焉能复生，纵然千般手段也是无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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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围观众人犹豫这是否离开之际，就听一阵吆喝声，随即便见崔炯带着衙役匆匆赶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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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？”崔炯一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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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站起来，轻声道：“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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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炯目光瞄向地上那具身体，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。又是一桩命案！佟英红案子的余波还没有过去，就又闹出一条人命。眼见新春临近，命案的频频发生让他头疼欲裂。而更头疼的是，他发现最近发生的这两起命案似乎都能见到陶墨的身影。无论直接，亦或是间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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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，请恕我越俎代庖。”崔炯说着，朝后面的衙役使了个眼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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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留在现场之人所剩无几，但描述的事实却是大同小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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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炯犹不满意，问其中一人道：“你口中所言的脚夫现在何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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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道：“多半是回家了。那人下水弄湿了衣裳，冷得直打哆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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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正是。我可作证。”陶墨的脑袋从那人的身后探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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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炯被吓了一跳，道：“大人，此事……交给下官即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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