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、针锋相对（七）

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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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说不出来。虽然以佟老爷的年岁娶邱二小姐的确委屈了她，但婚事是邱二小姐自己答应的，佟老爷上门提亲，甚至冒着停妻再娶的罪名准备三书六礼明媒正娶，实在是用心良苦。如今梁文武与邱婉娥双宿双栖，佟老爷却是平白被泼了一身的脏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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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间原无对错，也无是非，都各道各人的是，他人的非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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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恍惚间明白了什么，又仿佛，更不明白了，只是原本藏在肚子里的怒火却是怎么都发泄不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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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见他不语，启步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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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下意识地拦住他，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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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用极为奇怪的目光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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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这才想起这里是县衙，而顾射是客人。“我，我是说，不如喝杯茶再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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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：“那种粗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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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。我特意让郝果子买了好茶，你尝尝？”陶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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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并不认为他买的茶能入他的法眼，但鬼使神差地，他脚步一转，竟真的回到位置上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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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立刻去找郝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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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早在外头等着，一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，便迎上去道：“是准备茶还是棍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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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茶？”陶墨顿了顿，疑惑道，“要棍子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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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一听要茶，眼中闪过些许失望，眼珠一转道：“我怕少爷要撩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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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撩东西？”陶墨一头雾水地看着郝果子急冲冲地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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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回书房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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