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、千丝万缕（三）

会被他们联手驱逐。”他这番话倒不是危言耸听，之前的确有县令是因此而被贬被迁。“所以，与其游走二人之间如履薄冰，倒不如先借其中一方之手站稳脚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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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听得有理，连连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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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皱眉道：“我不想利用顾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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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射其人精明聪慧恐怕不下于一锤先生，东家想要利用他怕是……”木春收口不语，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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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被他弄得一头雾水。“你刚刚不还说要借其中一方之手站稳脚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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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春道：“当然，这只是我的看法，却是知易行难。想要做到除非东家比顾射更加精于算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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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不说话了。这次倒不是他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，而是有自知之明。论算计，他家少爷在这谈阳县怕是排一百名都未必排得上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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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，”木春慢悠悠接下去道，“以诚相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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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忙道：“我对顾射绝无半分玩弄之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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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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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抬头看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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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很高很蓝很清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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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春干咳一声道：“我相信东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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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自知用词失当，尴尬道：“我是说，我并无利用之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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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君子坦荡荡。东家既无利用之心，又何必怕去顾府小住呢？”木春绕了一个大圈子，终于将话题绕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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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欲言又止。他虽无利用之心，却未必无图谋之意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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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见话说到这份上，再推脱倒像难以在谈阳立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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