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6、来者不善（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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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食不言。”顾射径自舀着粥慢条斯理地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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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边吃边打量他的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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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稳如泰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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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熬到吃完，陶墨正想着为昨天失约致歉，就听到楼梯一阵脚步声，老陶与郝果子一同下楼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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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看了顾射一眼，朝郝果子招手道：“这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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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想到他今天早上瞪自己，心想正好借机问个清楚，便走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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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却径自往顾射和陶墨所在的这桌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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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见老陶过来，忙道：“一起吃吧。”自从父亲过世之后，他心中一直将老陶当做父亲一般的存在，倒是没有将他当过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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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问道：“少爷用完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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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颔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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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便回衙门吧。”老陶道，“昨日少爷睡得早，还未等金师爷回禀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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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想起晚风的命案，一下站起，“啊！差点忘了，我们快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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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施施然地问道：“是昨日提的案子？”陶墨将命案通知旖雨时，他也在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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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正是。不知邻县县令是否已经着手调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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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想了想道：“我与你同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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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回绝道：“办差之地，顾公子出入恐怕多有不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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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不言不语，只是看着陶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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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当即道：“顾公子也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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