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、来者不善（四）

说不出的滋味，被打了耳光的地方又烫又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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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打圆场道：“郝果子也又不是之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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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扁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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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又道：“但是打人是不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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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香恨恨地盯着他，“我家公子原本以为大人是这世上唯一不会看低他之人。没想到，大人也不过是一个世俗男子！我家公子的确出身烟花之地，但这又不是他能够选择的！他五岁被卖身，十三岁接客，这难道是他自愿的？赎身的银子是他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省下来的。大人去过群香楼，应该知道章包是何种人，要从他手里头藏银子是何等的不容易！就这样，公子为自己赎身也花了两倍的钱。他求的是什么？求的不过是一方安稳之地，一个可托之人！可是他错了，他还是错了。陶墨其实说穿了也只是一个俗物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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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冷冷道：“说够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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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香一副豁出去的架势，抬高下巴瞪着他道：“怎么？污了顾公子的耳朵吗？高贵的顾公子自然是听不得这些肮脏下贱事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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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：“你肮不肮脏，下不下贱，与我何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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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香激愤的表情猛然一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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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眼中没有厌恶，也没有怜悯，只有从头到尾都不曾变过的无动于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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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叹气道：“我陪你去见你家公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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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香垂眸，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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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焦急道：“少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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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你去备车。”他故意低着头，不敢看顾射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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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，他心底并不愿顾射见到旖雨和蓬香。所以，当蓬香一而再，再而三地出现在顾府门口等他，而不是在县衙门口等他时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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