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、来者不善（四）

不用漂亮，不用能干，只要让他在上面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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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眼眶一热，慌忙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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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行啦。”旖雨道，“我现在就算在上面，也做不了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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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胡思乱想。”陶墨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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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笑笑，“不过还好，我做了什么，但还能让别人做什么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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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笑吟吟的眼睛，陶墨心底却什么绮念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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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很快将话题岔开去，只说了一点过去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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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默默地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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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很快就说不下去。因为他发现，其实他和陶墨之间并没有很多美好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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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坐了会儿，就借口衙门有事告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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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没有挽留，只问他明天来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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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不敢看他充满期盼的眼睛，低声道：“最近衙门事多，怕一时来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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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点点头，没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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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香送他们走，很快回来，看着躺在床上的旖雨焦急道：“公子，他们不上钩，怎么办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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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半晌没搭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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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？”蓬香上前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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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道：“我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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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你不是说暂时不要请大夫吗？”蓬香有点摸不清他的意思。明明是自己冲冷水故意病的，现在又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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旖雨道：“很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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