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、来者不善（五）

己，稍稍放下心来，定了定神道：“我在顾府打扰了这么久，是该回县衙了。”他偷瞄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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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不置可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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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旖雨……”陶墨停住，似乎在斟酌说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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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也不急，由着他慢慢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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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，他也是个可怜人。”陶墨拼命回忆着马车上自己想好的说辞，此刻却一点都记不起来，只能边想边道，“不过过去如何，他到底住在谈阳县，我对他总有责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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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挑眉道：“责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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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么一眼，陶墨竟奇异地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，忙道：“县令的责任。再说，晚风之死处处透着蹊跷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我总要多照看着他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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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：“这与离开顾府何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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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我知道你不喜欢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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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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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低声道：“我不在，他便不会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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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以后与谁下棋？”顾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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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一愣，心顿时狂乱地跳起来，双眼看着顾射，一眨不眨。他看不到自己，所以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眼睛有多么的明亮，那种亮度足以驱散所有的阴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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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直面迎向这种光亮，“嗯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