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3、来者不善（九）

要管这个案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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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也不是管，只是想查个究竟。若是这樵夫是真凶，那当然很好。若不是，岂不是辜负了两条人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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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道：“东家不必忧心。此案事关人命，县令说了不算，最后要皇上御笔朱批了才作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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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愣住，“要皇上做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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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笑道：“那是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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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虽说死罪需要皇帝勾决，但是皇帝日理万机，哪里会关注此等小案？通常走过县令知府两关，樵夫这条命就算是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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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稍稍放心，又道：“既是如此，倒争取到了一些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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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笑容一收，“东家还是准备插手此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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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不插手，只是……”陶墨想要想个恰当的形容，却听一个清冷悦耳的男声替他接了下去，“从旁协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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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看到顾射，下意识地站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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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意有所指地看向陶墨，“看来，少爷已经与顾公子达成了一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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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低头干笑。老陶的语气不算好，简直可以说有些不善，但是话的内容却让陶墨打从心眼里觉得甜丝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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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淡然道：“这岂非是你所期望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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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不置可否。他的期望显然与顾射所想的略有出入。他的确希望顾射能够助陶墨一臂之力，但是他的这种期望是很自私的，坦白说，就是希望顾射能无私付出却无需陶墨的任何回报，就算有回报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回报，诸如友谊之类，至少绝不是陶墨此刻的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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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感到无力。这种无力比当初看着陶墨亲近旖雨还有深一些。之前对旖雨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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