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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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忙道:“快快有请!”他说着,用手整了整自己的发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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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看不过去,从梳妆台上拿了梳子帮他重新打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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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进门时,陶墨的头发已经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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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公子。”老陶与他见礼,目光却瞄着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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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身上带着些许湿气,外衣上还沾了些水珠,人越发显得清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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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眼巴巴地望着,却见他从怀中摸出一封信,递给老陶,“送去凌阳王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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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接过信,面色古怪道:“凌阳王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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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惊诧道:“难道你是凌阳王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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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淡淡道:“我不曾卖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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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自知失言,忙补救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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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拿着信,并不收进怀里,而是别有深意道:“我记得顾府并不缺送信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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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:“他们武功不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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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拿着信不语,似乎在掂量着值与不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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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:“想要定黄广德的罪,一匹马是不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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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定罪两个字,郝果子和老陶的眼睛齐齐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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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在一旁也听得心怦怦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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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忍不住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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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:“一封通敌密函岂非更加有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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