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7、后发先至（六）

何尝不是承载天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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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摇头道：“我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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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懂便不懂吧。”老陶道，“你只消记得这世上很多不可能的事并非它本身难以实现，而是在它实现之前已经被人否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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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眨巴着眼睛。他虽然一时三刻未能领悟他言下真意，却已经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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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听见脚步声，拍拍肚皮道：“说着说着，肚子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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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果子笑眯眯地端着托盘往里走，“今天有糖醋……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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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看着砸在地上的饭菜和五体投地的郝果子，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伤药，安抚他道：“没关系，还没用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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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谈阳县第一日，陶墨很忙，忙着处理衙门公务，足不出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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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，陶墨依旧很忙，足不出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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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日，不出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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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日，不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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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日，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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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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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第八日，金师爷闲着没事将一部分的文案拿到院子里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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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坐在石凳上，望着天空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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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家不出门？”他随口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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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下意识回答道：“我很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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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忙什么？”金师爷十分愧疚。没想到东家很忙的时候，他闲得想打瞌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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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忙着处理衙门公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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