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、后发先至（七）

为难？拒绝便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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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她是女子，这种事多少会有损闺誉。”女子上门提亲本就难以启齿，何况接二连三被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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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沉默地望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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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将心比心，我若是她，定然会很难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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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看着沉在杯底的茶叶，晃了晃茶盏，看着水面起了涟漪，又放下了，“你还没见过她，便以为她对你情根深种，非君不嫁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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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尴尬道：“我并非此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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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曾听过一句话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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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眉头不自觉地皱起，“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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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冷眼一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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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硬着头皮道：“你说我倒无妨，但她是女子，这句话太过于刻薄了。”他后面的话越来越轻，却依旧一字不漏地传进顾射耳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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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刻薄？”他抿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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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忙不迭地摆手，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刚才这句话，有点，有点，不太恰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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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定定地看着他半晌，起身往外走。休养了这么多日，伤好得七七八八，虽然有时还有些痛痒，但寻常走路只要慢些也无大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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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站起来，陶墨便跟着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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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起脚过门槛，走得头也不回，“送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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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追到门槛处，停住，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，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。他不后悔刚才的反驳，只后悔自己没读过书，说话措辞不够婉转，明知道顾射是为他好，自己却惹他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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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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