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4、姻缘我定（四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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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可怜晚风与樵夫两条人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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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道：“你若真惋惜这两条人命，便更该努力将黄广德绳之以法才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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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放在大腿上的手紧握成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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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道：“黄广德能够称霸一方这么久，朝廷上上下下的人脉功不可没。想要扳倒他，恐怕不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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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冷哼道：“有什么大不了的人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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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道：“听说黄广德自称是顾相门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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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愣住，“顾相？哪个顾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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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道：“京城有几位顾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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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看向顾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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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淡淡道：“他连妻舅尚且不顾，何况外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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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缩了缩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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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虽不知顾射口中的妻舅是谁，却也知道他已撇清了顾环坤与黄广德的关系。如此也好，他也不想日后将顾相牵扯进来，让局势更为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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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：“朝中党派林立，纵然不姓顾，也可以姓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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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……”凌阳王？老陶想起那匹马。但随即又将话吞了回去。虽然金师爷目前与他们同坐一条船，但难保日后不会有意外。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无。他还是将这件事藏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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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看了他一眼，已明其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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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料金师爷却想岔了，“莫非你是说史太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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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雪衣侯远走西南，朝中便是顾相与史太师两派对峙。皇上对二人都宠信有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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