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、幕后黑手（四）

顾小甲嘀咕道：“真是不懂。在过一日就要成亲了，还送一幅画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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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有了画，这一日才不会那么漫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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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抖了抖肩膀，“我要回去了，你有没有画要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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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有。而且是千言万语。但是话到嘴边，他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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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看他一脸吞吞吐吐的模样，摇摇头道：“若是没有，我就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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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。”陶墨急道，“就说，我，我，很期待那一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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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一天啊？”顾小甲故作不懂地眨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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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在陶墨身后道：“你不懂，不等于顾公子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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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甲撇撇嘴角，驾着马车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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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将画又反复看了几眼，才恋恋不舍地收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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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陶突然道：“崔炯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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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抬头，便看到崔炯急匆匆地走过来，身上还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，“禀告大人，武小姐的尸首找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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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与老陶对视一眼，跟着他快步回衙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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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历覃城知府的责难之后，陶墨知道仵作验尸自己必须在旁，所以径自去了验尸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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仵作怕熏到他，早早地点起皂角苍术，又递了块姜给他塞在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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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是如此，尸臭依旧前赴后继地涌进陶墨的鼻子里，让他几欲作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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仵作看着陶墨道：“陶大人，是否可以开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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