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、幕后黑手（四）

武有菜抓住她的胳膊，强作镇定道：“她，她死得太久了，我一时认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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仵作道：“连自己女儿都会认错，真是千古奇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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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虽然很想谈案子，却绝对不想在这里谈案子。于是他向仵作拱手道谢之后，便让衙役见二人带上公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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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开堂，却是两般心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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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升堂，陶墨心疼两位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，无端遭此横祸。但如今，却不由得他不信史千山的说辞。若不是有意陷害，他们怎么会连自己女儿是男是女都会认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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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武有菜。你还不从实招来？”陶墨拿起惊堂木，在桌上重重拍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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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有菜身体一抖，匍匐在地，“我说的句句属实，大人明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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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实？”陶墨道，“难道你至今还认为你找到的尸体是你的女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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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有菜道：“大人明鉴。是我丧女之后心神恍惚，认错了人。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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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问武郭氏道：“你也是这般看错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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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郭氏看了看武有菜，低着头道：“民妇不知，妇什么都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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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：“你们既然是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，为何不肯实话实说？还是说，如史千山所言，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圈套而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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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有菜道：“是史千山害死我女儿的！是史千山害死我女儿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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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武姑娘的尸体呢？”陶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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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有菜慌忙地爬起来道：“我去找。我这就去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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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。”陶墨忙用惊堂木在桌上拍了拍，道：“我还没问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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