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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。”金师爷从堂外走来,漫不经心地看了跪在地上的武氏夫妇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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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氏夫妇全身一抖,汗如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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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走到陶墨身边,低声道:“大人。武家村的人说武氏夫妇离村已经十多年,半个月前才突然回村的。他们的女儿武倩足不出户,从未有人见过,只有几个村民从武郭氏口中听过。村里曾有两家人听武郭氏吹嘘自家女儿容貌出众,上门提亲,都被拒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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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也压低声音道:“他们认回了尸体,但是个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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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讶异道:“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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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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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沉吟道:“可是头上有撞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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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道:“这,我也不知。”他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记问这最最关键的问题,“仵作只说他脚上有冻疮,身上有吻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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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道:“多半头上有撞伤,不然武有菜怎么会认错?”他口中说的是认错,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回事,只是目前没有证据,他不便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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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点点头,对武有菜道:“你口口声声认定史千山逼死你的女儿,要为她讨回公道,可如今,你竟然连自己女儿的尸首都认错,实在令人生疑。你有何解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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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有菜砰砰地磕头,“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小人知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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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听着声音都觉得一阵心惊肉跳,忙站起来道:“你莫要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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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啊下令,两个有眼色的衙役已将他搀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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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有菜头上红通通的,磕破了皮,有血顺着脸颊滑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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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看看金师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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