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4、幕后黑手（五）

叫道：“师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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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师爷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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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墨羞愧地问道：“喜字怎么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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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府外头还是冷冷清清的模样，但里头早已天翻地覆，红殷殷的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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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凌听所有管事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过了一遍，确认无误之后，才满意地点点头道：“如此甚好。对了，喜服可曾送到县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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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管事道：“未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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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凌眉头一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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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事忙道：“公子吩咐我们将陶大人的喜服送到他的房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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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未穿过呢。睹物思人也不是这么个睹物思人法。”岳凌嘀嘀咕咕地朝顾射的书房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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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，顾射几乎都耗在书房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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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进门，岳凌闻到一股笔墨书香迎面扑来，“你这是紧张呢？还是紧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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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头也不抬道：“府里的事都安排妥当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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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凌抱胸道：“你不觉得你的口气太过于……理所当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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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：“你希望我对你客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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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凌道：“听过了你的不客气之后，我觉得客气也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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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搁笔，抬头微微一笑道：“岳公子，为何不请自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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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就是你所谓的客气？”岳凌瞪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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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射道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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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凌叹息道：“我本不该对你有所期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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