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得要命,但她不怕:“嗯,就叫《我那老父亲一样的亲哥》。”
林姰无声笑了笑。
走廊被裴樱布置成照片墙,大多都是女孩子的自拍,裴清让出境的,要么是侧脸,要么是手,要么是被裴樱拉着,青年眉眼间是淡淡的不耐烦,嘴角却又勾着纵容的笑意。
相纸有其独有的沉静和岁月感,林姰一张一张看过去,却在某个瞬间脚步一顿。
隔着照片,伦敦的阴雨天气扑面而来。
那是剑桥每年最热闹的时候——五月舞会,一票难求且价格高昂,舞会期间可以穿着礼服蹦迪狂欢。
林姰的学霸同学们对此十分热衷,仍记得同班同学前一天爬山摔断腿,为了不错过舞会,拄着拐杖也要去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镜头前的裴清让双手抄兜,站姿随意但肩背挺直,下巴微扬起,下颌线刀削笔刻般锋利,整个人像一把沉默的剑,和热烈疯狂的舞会氛围格格不入。
他的西装外套不知道哪去了,身上单一件白色衬衫,从质地剪裁就能看出价格不菲,领口没有戴舞会要求的黑色领结,甚至松了两颗扣子,平直清晰的锁骨露出一点端倪,喉结冷淡凸起,更显不羁。
而这个英俊男人身后,是林姰再
熟悉不过的、她们学校的康河。
她转身问他:“你研究生不是在波士顿读的吗?”
他应声:“是。”
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这是我们学校,那天是剑桥的五月舞会,”林姰指着照片,“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?”
从波士顿到伦敦,七个小时航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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