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一个。
以至于在它快要结束时,林姰满心不舍。
洗完澡吹过头发,已经晚上十点。
她记得自己去英国的第一个星期,因为时差倒不过来头疼欲裂,裴清让回来没几天,她应该放他去好好休息,早睡早起。
可是她还想要跟他多待一会儿。
她能不能直接邀请他睡一个房间?
都不用想,就能猜到,裴清让肯定会冷冷淡淡、用那种“你在想什么”的眼神折磨她,又或者直接曲起手指敲她脑袋、让她清醒。
这时,裴清让也洗完澡出来,客厅的花香里混进了青草味道的沐浴露,湿漉漉氤氲开来,拂过她的鼻尖,弄得她莫名有些心猿意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