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通了。
林姰声音平稳清晰:“李明启,我是林姰,裴清让现在在哪儿?”
电话那边沉默了好半天,李明启才干巴巴开口:“他决定卸任苍梧的职位,以后留在国外,但也不想耗着你,不如你们就好聚好散吧。”
林姰冷静起来的时候非常可怕,说话一针见血:“李明启,我不傻,我以裴清让妻子的身份,拜托你跟我说实话。”
李明启还是不肯开口。
林姰今天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,她直截了当地问:“他是不是出事了?是不是跟高科有关?是不是和他导师遇到了同样的事情?”
电话里每多一秒沉默,她的恐惧就急剧暴增,手指死死攥着手机、关节泛白。
李明启终于肯承认了,男人嗓音发苦发涩:“我刚给那位哥交完几千万的保释金,但他要接受监控,护照也不在自己手里,还要等法庭随时传唤,高科在拖延时间,所以官司要打一年,还是十年,都不好说。”
虽然已有心理准备,但是“保释”两个字如同尖刀直直挑断林姰的神经,那么一个清清白白、干干净净的人,为什么会跟“保释”两个字联系在一起?
李明启苦口婆心,他已经说了不该说的,不介意再多说一点:“林姰,裴清让发给你的邮件是定时的,那个时候他已经出事了,所以你不如就听他的吧,反正你也没有多喜欢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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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仿佛停止流动,每一分钟都是上一分钟的重复,任他怎么走,都看不到终点。
所以老师就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重复里,终于忍无可忍,选择从高楼一跃而下吗?
裴清让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他的导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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