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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多的钱你……”
裴清让语气淡漠:“捐给国防、捐给科研、捐给山区学校,总有能用得到的地方。”
如果真的像林姰说的那样,善有善报。
那他多做好事,可不可以换下辈子还能遇到她。
崔美珍久久不能回神:“那你和林姰就两个人过?”
她身边不是没有丁克,但是这些丁克到最后都是男方反悔,男人不用十月怀胎就能白得一个跟自己姓的孩子,想逗一逗的时候就逗一逗,不想逗的时候就扔给自己老婆,白捡的便宜为什么不要呢?
男方反悔的时候,女方要么妥协当高龄产妇,要么离婚看男方去找别人生,现实总是令人唏嘘。
崔美珍不无担心,却听裴清让说:“我不需要林姰当谁的妈妈、谁的妻子,她只需要做自己。”
林姰缴费回来,眼圈和鼻尖都是红的。
她害怕妈妈手术之后取出的肿瘤是恶性,害怕妈妈和外婆一样,害怕自己以后每每想起妈妈不再是埋怨而是想念和后悔。
她想起妈妈没生二胎时每次生理期都要被奶奶恶言相向,想起妈妈上班累了一天还要回家做饭给她检查作业、在她睡着后把她的校服洗得干干净净,其实她和爸爸、奶奶一样,都是压榨妈妈的帮凶。
也想起外婆握着自己的手、拜托自
己对她的女儿好一点,可是她根本没有做到,结婚后在每次妈妈打电话让她回家吃饭的时候说自己要加班,想起妈妈给她做的青梅露因为没来得及吃发霉只能扔掉。
她知道妈妈没有那么喜欢她,但是她已经没有外婆了,不能再没有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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