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那些撕扯的保镖站在一旁,看着他跪伏在地的姿态,没有老板的指示,一时也无人再上前。
麦狄沙缓缓抬起头。
他终于将视线从平板的冷光上移开,那双深海般的眼睛投向了长桌另一端的混乱中心。他放下手中的平板,双手交叠放在光洁的桌面上,姿态优雅依旧,没有丝毫改变。那眼神里没有愤怒,没有威胁,只有一种极其纯粹的、如同观察虫豸般的平静审视,和一丝……毫不掩饰的、巨大的荒谬感?
他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,不高,却清晰得像一把锋利的冰凿,足以穿透任何噪音:
“刘星竹。”
麦狄沙微微歪了歪头,像是在思考一个极其有趣的问题。
“我很好奇。看看你,像个落水狗一样在地上爬;再想想你可怜的老头儿…”
他轻轻呵出一口气,如同在叹息某种可悲而愚蠢的存在。
“你说——”
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清晰、锋利,如同手术刀割开空气:
“你什么时候,跟人提起过你爸刘比利的名字?”语气是纯粹的困惑,像探讨哲学命题。
“你今天来,又是凭了哪份骨灰盒里的名帖?”
冰冷的嘲弄如同实质,冻结在场每个人的心脏。
“刘氏集团,既然跟你这条姓刘的野狗无关,你跑来干什么?……是啊,与你何关?”
这四个字,带着千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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