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胤禔还是敏锐感觉到胤礽心事重重,心中压了许多事情。
可他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,只能用喝酒这种方式,希望胤礽在这场酒之后,能够松快一些。
“大哥此番回来,想来这两年不会再回广州了。”胤礽随意找了个话题,同胤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。
胤禔在广州的海军建设常有消息传来,海禁开放之后,倭寇更加猖狂,胤禔带领的新式水军是从一场场战役中成长出来的,每一次战役都是战士们的踏脚石。
除了日常的训练,胤禔还分出一个小队,对海上的商船进行保护,当然这些保护也是需要收费的。
海上贸易足够赚钱,海军能够给商人们足够的安全感,因此海军的训练时间虽然不长,但因为胤禔的法子,现如今海军内部也算是收支平衡了,并没有给户部带来多大的压力。
“爷生来便是要上战场的人,如今海军的战役已经满足不了爷了。”胤禔喝了一口酒,语气中皆是豪气。
“汗阿玛将比丁的时间提前了。”酒过半巡,胤禔突然提起。
旗人男子三年一比丁已经是大清的传统,为的便是查清旗人男子的人口,让朝廷更好掌控旗人。
但今年的时间突然提前,无疑是在释放另一个信号,与蒙古的战争要开始了,皇帝要正式从旗人开始点兵。
胤礽点点头,他如今虽然还在工部忙碌战船材料的事情,但也清楚自从过年之后汗阿玛便频频召见兵部尚书入宫,着手开始清查户部的存银还有督促工部和营造司造出卡车,每一个举动都在告诉大家,战争即将来临。
“弟弟祝大哥凯旋。”胤礽重新举杯,“待大哥回来之后,我们兄弟再好好喝上一场。”
月到中天,胤礽和胤禔终于睡去,第二日马不停蹄开始属于自己的忙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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