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了,别赌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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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谁赌气啊。”温晚这句其实是问谢舒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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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独生女,家中一向受宠,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谁能拦得住她,需要赌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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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说“我不知道啊”,她抓抓脸蛋,“我不在你家住已经很久了,不知道你为什么跟家里赌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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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意味不明笑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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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当然不知道,你知道什么?连我妈都不知道,只是拿我没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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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之后,二人沉默,言语的空白把空间无限放大,距离加倍拉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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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起身,本想挨去左叶和许徽音身边,结果两人又吵起来,原因是左叶偷偷扫码点饮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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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徽音:“你不知道自己有蛀牙吗?牙齿是不可再生的,补牙很贵,人还受罪。你为什么总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,我跟你说过多少遍,那些饮料里全是添加剂,桌上已经有茶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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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叶:“茶水是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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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徽音:“那你喝白水,你甚至可以喝冰水,行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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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叶:“我不喜欢白水的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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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徽音:那喝茶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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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叶:“茶水是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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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徽音:“那喝白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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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叶:“白水没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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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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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话陷入死循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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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徽音偏过脸,厌烦至极,左叶歪斜躺坐在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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