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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样了?”谢舒毓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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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自己先哭上,“你等我起床,我们一起去不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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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不是喜欢拖延的人,“等你黄花菜都凉了,膳堂是有开放时间的,过了点谁给你开小灶啊。”她可以麻烦自己,不喜欢麻烦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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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废话了,赶紧吃吧。”她抽出手,去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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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擀面粗,没那么容易坨,谢舒毓端走之前淋了辣椒油提前拌过,她什么都想得周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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尝了一口,她顺手递给温晚,“听膳堂师傅说,他们辣椒都在自己种自己晒,绝对纯天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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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接过面碗,热气一蓬一蓬往上溢,熏得她眼泪止也止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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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服了。”谢舒毓又把面放桌上,包里翻纸巾给她擦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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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从小到大已经重复过很多遍,谢舒毓还是想说:“你哪里来这么多眼泪,你是水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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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大爷的,什么破形容。温晚咆哮,“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你说我是水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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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哈哈笑几声,“水枪没有水,就失去了作为枪的作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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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泪是子弹,她无法无动于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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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恶狠狠亲我一下,我就不哭。”温晚趁机提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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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笑得更厉害,“还恶狠狠,你吃不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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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行动上对她有多好,嘴就有多贱,简直天赋异禀,绝世无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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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也有办法治,“那我就闹,我满地打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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