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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满是药味,谢舒毓去把窗扇开大些,几次想摸摸额头的伤,想起涂了药,及时收回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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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床上躺着,只觉身心俱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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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讨厌你!”温晚扑来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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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一声叹,谢舒毓手掌落在她后背,快速呼啦几下,“你真是要弄死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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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要弄死我了。”温晚纠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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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要弄死我。”谢舒毓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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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:“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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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:“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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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:“那你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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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:“你先死,我给你陪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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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一个激灵,“大晚上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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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道理。”谢舒毓双手合十,“童言无忌,勿怪勿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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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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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吃完饭,温晚回房收拾东西,下午她想去谢舒毓住的地方看看,之后就在那待着,直到晚上,再打车去高铁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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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姑姑给弄了好多腌菜和辣椒油给装包里,温晚嫌麻烦,说不要,谢舒毓接过去,“我帮你拎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