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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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辣，还很臭，跟白酒一样难喝，不懂你们到底在迷恋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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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每次都吸一大口，吐出去，单纯完成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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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啤酒还行。”左叶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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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难喝，那种甜甜的果酒差不多，米酒我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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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东西，年少轻狂，谢舒毓也尝试过，但实在品不出什么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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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台没开灯，天暗了，一点猩红明明灭灭，左叶眯眼叼着烟，拿手机给谢舒毓拍了张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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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蹲在那，一手闲散搭在膝头，一手夹着烟，隔着阳台的半扇玻璃围栏往外看，侧脸清隽，像角落里忧郁的一盏路灯，坏掉的路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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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抽第二根的时候，竟然学会从鼻孔出烟，左叶赶紧走过去制止，“我可不能把你带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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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臂抬起，谢舒毓躲开，“我有分寸，让我抽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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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她好像有点明白了，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抽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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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难闻是真的，但人就是喜欢遭罪，喜欢沉浸在痛苦中，以折磨自己为乐，以为可以博取到周围人的关注，其实根本没人在乎，最后全部变成自艾自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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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口，晚风把青烟都吹散，谢舒毓回过头，暮色中，双眼晶亮，泛起水润的泪光，“你答应我的，以后不许再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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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舍己救人啊你这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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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叶拍拍她后背，“说不抽就不抽，你还信不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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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，两人早早就洗完澡爬上床躺着，组队打了两局游戏，放下手机，开始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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