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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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软。”温晚呢喃着，有一下没一下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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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唇色自然艳丽，水润光泽，吮不够，像小时候吃果冻，舍不得一口咬下，先伸舌细细舔，再缓缓加深，含住，试探着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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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至深处，谢舒毓有了反应，闭眼沉溺的同时，手摸到温晚软软的脸，细细摩挲着，从耳后探入，五指黑发中穿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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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头皮发麻，才只是被托住后脑，她就克制不住全身发抖，想立即被刺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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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喊人的名字，谢舒毓，谢舒毓，一遍又一遍，催促说快点。睡裙被推高，冗乱堆叠在腰际，上面黑色的小猫图案扭曲，像被铲到路边乱七八糟的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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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这地方，冬天每年都下雪，但续不起来，过了中午，开始升温，雪就在化，颜色开始变得透明，房前屋后，到底滴滴答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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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仰面看着天花板，白炽灯照亮整个房间，灯周围一圈却是暗的，墙壁渗水的痕迹特别明显，墙角还有蜘蛛网，不知道什么东西，黑黑长长一段挂在那，活了似的，人不在房子里，悄悄长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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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灰尘精灵！温晚想到了，《龙猫》里面说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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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身体很重，又很轻，思绪乱糟糟，不经意，温晚低头看了一眼，恰逢谢舒毓抬头，她捕捉到吞咽的动作，“嗯”了声，手指在光滑的皮面沙发上什么也抓不住，整个人像悬空吊在那，无依无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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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房子隔音不好，楼道脚步声清晰，伴随低咳，声控灯也不太灵光了，要咳好几声才能亮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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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县城里的时间好像要走得慢一些，墙上钟表滴答滴答，还不到十点，温晚懒懒眨了一下眼，看谢舒毓低着头，帮她擦，完事纸巾叠把叠把，无比自然揩了下嘴，才扔进垃圾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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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俭，太节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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