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当然不符合规定,但她从来不是会认真按照章程执行的乖宝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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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九点,温晚蹲在《科学与自然》杂志社楼下花坛边吃鸡蛋灌饼,等到十点,也没等到谢舒毓来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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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想谢舒毓比她早个十几分钟到杂志社,她忍住不打电话,想制造一个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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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乎乎在楼下站着,七八月的太阳大清早就晒得不得了,她脑袋晕乎乎的,快中午才想起转移到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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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,好二,要装可怜的话,人都不在现场,装给谁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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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至少她心里能踏实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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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温晚从早上九点,一直等到下午五点,杂志社下班,陆续有人走出,她抬头打起精神,梦里那个模糊的影子,终于凝出实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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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身边已经有人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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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习惯性低头看路,双手插兜,好冷酷,另一个,因身高差距走路的时候轻巧垫着脚尖,青春的马尾辫在脑后一晃一晃,不时抬眼,往旁边偷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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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渐模糊的视线里,谢舒毓停在路中间,从随身的帆布包里取出一把折叠伞,“砰”地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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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认得那把伞,是她买给谢舒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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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好多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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撑伞的还是从前那个,跟她一起躲在伞下的,却是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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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烈的独占欲无声反复绞碾,温晚起先感到愤怒,几乎要立即冲上去质问,继而想到谢舒毓已经跟她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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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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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的城市正在下雨,夏季天气变化无常,温晚分不清是雨滴还是什么,湿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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