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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看出来了,趁机,“你喊我一声老婆,我就给你咬一口热狗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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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“呵呵”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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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她爸打电话来,问她们输完没,还是不放心,要来接她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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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停在路边等,谢舒毓吃完那根热狗肠,一共喊了十三声“老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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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每次只准她咬一小口,咬多就叫,大街上“嗷嗷”的。谢舒毓嫌丢人,也怕把路人吓着,只好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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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是个贱骨头。”吃完谢舒毓骂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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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叫能屈能伸!”温晚纠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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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凌晨三点,困极,上车后温晚在车后座短暂睡着,谢舒毓用扎过针的那只手捏了捏温晚断掉的那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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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温晚把银行卡偷偷放回李蔚兰的手提包,回房间专门翻出来个小本子,监督谢舒毓在日期下面打10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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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画一朵小红花。”温晚吩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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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无言几秒,回头,“你是小学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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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老婆。”温晚挥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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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封的。”谢舒毓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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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给温晚画了花,用很久以前落在房间里的丙烯颜料,画了朵黄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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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君和傅明玮都送过温晚黄玫瑰,她不服气,又不想跟别人一样,也是琢磨很久,怎样才更有创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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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黄玫瑰,永不凋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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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捧着小本子坐在床边欣赏,“大画家,真不愧是大画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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