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严实实,规矩躺在自己的位置,要么就是蜷起来,屁股对着人,谢舒毓开玩笑说像屎壳郎抱着自己的粪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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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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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知道,现在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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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一根一根掰开谢舒毓的手指,“爱一个人,真的可以完全忍耐住欲望吗?如果你对我只是那种知根知底,亲人般愿意搭伙过日子的感情,我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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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顿时气笑,“你会跟自己的亲姐妹接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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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,但每次都是我主动亲你,你表现得特别无奈,被人强迫又不好拒绝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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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说她现在回想起三十岁生日前后发生的那些事,觉得自己像个小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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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明玮送花来,你骂我,说我的床不干净,不要睡床,我们在民宿楼下,我亲了你,你立马跑去卫生间洗嘴,我在你面前脱光光,你看都不看我一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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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舒毓躺在旁边,听她絮叨个没完,实在忍无可忍,翻身,嘴堵住她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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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是硬的,冷的,带刺伤人,一扎一个血窟窿,唇却是另外一种极端的软,混合些许牙膏的薄荷微凉,柔软的口腔四壁里沁出股甜,诱人深陷,汲取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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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没接吻,她们分开以后谢舒毓再也没亲过她,温晚暂时忘了呼吸,憋气憋到胸痛,眼眶泛起湿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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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唇瓣分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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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霎时涌入肺腑,胸腔剧烈起伏,耳膜阵阵跳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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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脑尚在混沌,温晚听见旁边床头沉闷抽屉开关声响,谢舒毓模糊的影子分跪上方,低头忙碌后一阵俯身而来,她不禁打了个寒颤,随即被微凉的手指分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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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起先推搡,嚷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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