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壮年,顾小小就知道还是发生了一些事。但她要求保留奴隶已经给李靖的作战带来了很大的麻烦,她也不会再提什么。那样的问题,在目前这种情势下,就不仅是无理要求,而是置李靖和那些士兵们的安危于不顾了。
她是不忍心看着那么多生命被杀,但若是为了这个而牺牲自己熟悉,并且亲如大哥的人,她根本不用考虑,也不会做。人有亲疏近远,事有轻重缓急,她还是分得清的。
说她伪善也好,说她利欲熏心也罢,做不到就是做不到。她丝毫不为自己辩解。
一出城门,千里一盏灯就开始小跑,试了试,大概觉得与顾小小配合默契,很快就扬蹄飞驰起来。
跟在顾小小身后的一干亲兵骑得马匹,又哪里能与千里马相比,很快就被千里一盏灯远远地甩在了后边。亲兵们大声吆喝着,无奈顾小小火红的皮裘还是如一点落梅,越来越小,幸好原野雪封,地上的马蹄印清晰可辨,他们倒也安下心来。
顾小小其实是故意甩开后边的亲卫。
任千里一盏灯飞奔了好一会儿,回头看看亲卫们都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儿,顾小小咧嘴一笑,把四只黑和小白都放了出来。
这些家伙可是东北老林子里长大的,对这么点儿薄雪根本看不在眼里。
四只黑、小白,都已经长成了,顾小小有点儿像当妈,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了,就开始操心它们的婚事……若是,四只黑和小白都能拐回一个来,那该多美啊。嘿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