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许沩见人终于是有清晰意识了,稍定心,拿笔在病纸上记录数据,低头对纪归温柔笑:“是好久不见了,我还以为后面要再见你一面都难了。”
倒也不是别的意思,只是上次见许沩还是去年入冬。
那时候他还兴致勃勃地同许沩讲,自己男朋友已经硕士毕业了,后面每天都有人替自己暖床,自己就不会再被冻出病了。
纪归有些唏嘘,那段时间的龚淮屿虽说忙,但每晚八点准时到家。
龚淮屿在书房处理事件,他就拉着凳子座在一旁,支画架画肖像,累了,就厚脸皮地凑过去与人亲昵一番。
不曾想,这还未过几个月,龚淮屿就渐渐不守时,两个人的相处只是早饭那一会儿,还是他主动开口与人聊着些有的没的。
纪归弯起嘴角,眼里不带半分舒然之色:“我也以为呢。以后可能要经常见面了。”
这次许沩来的匆忙,开的是自己的车,没时间叫上别的同事,况且医院里那位作天作地的弟弟今日一早被救护车送来,家中长辈震怒,几乎一半的医护都在那过边随时待命。
许沩将手覆上纪归的,后者虽说脸色缓和了不少,但手依旧冰冷,“没吃午饭?”
纪归点头,“喝了杯咖啡。”
许沩也点头,温声:“更不健息了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将手中的病例本收起来,伸手揽住纪归的腿弯与腰侧,一发力,将人抱起来。
“去医院检查。”
检查结果下来的很快,这次病情发多半是情绪波动过大。
许沩开药之前,与纪归商量要不要试试中药和针灸,是他与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