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子一样,陪了他这么多年。
“纪归。”舒言烛很少叫他全名,这番却叫了他两次,“两人不合适的人纠缠太深,你痛苦,他亦然。放过你自己。”
纪归总觉得舒言烛这话说得太有苦味,好像他自己也体验过这样的感情,拿不起,只得放下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
纪归小声,低眉又见舒言烛怀中的饭盒,联想到下午龚淮屿对舒言烛说的那几句话,“你有朋友住院了?”
“算是朋友吧。”舒言烛抬手看一眼腕表,“时间不早了,你怎么回去?”
“我叫了车。”纪归随舒言烛一同起身,两人一起走到大门就要分开。
车很快就来,舒言烛陪他并肩站着等司机开过来。
医院门口不能停车,司机打电话过来告知后,纪归冲舒言烛挥手,小跑过去。
伸手拉车门的动作一顿,他再转身望向舒言烛。
后者怀中抱着饭盒,正欲转身,看见纪归还未上车,笑了笑,和往常一样,叫他快点上去回家。
“小烛。”纪归隔着很长的距离,伸手指指他都不曾离手的饭盒,没头没尾地说了句,“你也是。”
放过自己。
舒言烛站的远,纪归瞧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,但知道他一定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。
于是,纪归拉开车门,转身坐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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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家一片漆黑,龚淮屿已经睡下了,今天睡的是主卧。
纪归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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